史铁生及其他代表作
1、评论《读洪峰小说有感》,发表于《文艺报》第27期。
2、2010年12月31日凌晨3点46分,史铁生因突发脑溢血在北京宣武医院去世。根据遗愿,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器官捐献给医学研究,12月31日凌晨6时许,其肝脏移植给天津的一位病人。
3、中篇小说《插队的故事》,发表于《钟山》第1期。
4、 《原罪》这篇小说的主人公被设定为一个残疾人,但这种原罪实际上在身体健全的人身上也必然存在。1990年,史铁生又写下了《第一人称》,正是意在以小说的形式探讨个体意义上的“我”的存在特质。
5、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靠着每周3次透析维持生命。
6、《病隙碎笔》该书用生动而通俗甚至是优美的语言追寻和控索了关于我们人生的书籍和未知的道理:人生、命运、爱情、金钱、道义、信仰,健康的心态、成功的途径和价值、孩子的教育、家庭的纽带。(史铁生及其他代表作)。
7、 早在1980年代中期,尤其是在写作《山顶上的传说》《我之舞》等作品时,史铁生就开始清醒地意识到“人的存在总是‘我的存在’”,并且“我”的存在总是一种有限之在。对有限性的发现、确认与确证,则与史铁生遭遇残疾不无关系。病患会突出个人存在的局限与限制,史铁生最初便是从自身作为残疾人的遭遇中看到人之存在是一种有限之在的。1987年,史铁生写下了题为《原罪·宿命》的中篇小说。它也可以看作是两个互有关联的短篇,其一是《原罪》,其二是《宿命》。
8、爱情的命运,法学教授及其夫人,午餐半小时,我们的角落,绿色的梦,神童,树林里的上帝,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白色的纸帆,夏天的玫瑰,第一人称,两个故事
9、短篇小说《毒药》,发表于《上海文学》第10期;获“益友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奖。
10、 《第一人称》写于1990年,三年后,史铁生还写下了短篇小说《别人》。在一次访谈中,史铁生曾经谈到:“这两篇小说应该合起来看,可能会更有点意思吧。那个本来我想叫‘第三人称’。——‘别人’嘛。或者说本来我想把《第一人称》叫做《我》,而‘我’这个词的感觉有点限制;不如‘第一人称’的意思广阔。”{12}《别人》与《第一人称》一样,同样探讨个体在认识上所遭到的限制。这篇小说是以第一人称来展开叙述的,“我”是一个刚刚遭遇失恋的青年,百无聊赖时,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场跳水比赛。跳台的背景,是一座炽热的阳光下的城市,周围有许多楼群,还有一排排的窗口。在“我”看来,每一个窗口后面都可能有一个故事,是很多愿望的栖息之地。“你不知道它里面有一个什么故事,但它里面肯定有一个活生生的故事。”{13}这是“我”从理性、逻辑的角度得出的认识。就如同《第一人称》以“顺其自然”这个词作为线索,“逻辑”这个词俨然是《别人》的线索;就像“顺其自然”这个词的意义是不确定的一样,“逻辑”在《别人》中也是不确定的。从逻辑上而言,“我”能知道窗口中有故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则无从知道:
11、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和另外的小说家不同,他并无对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执著,他把写作当做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史铁生《我与地坛》)。这种对于“残疾人”(在史铁生看来,所有的人都是残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小说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他的叙述由于有着亲历的体验而贯穿一种温情、然而宿命的感伤;但又有对于荒诞和宿命的抗争。《命若琴弦》就是一个抗争荒诞以获取生存意义的寓言故事。
12、散文《我的轮椅》(后改题《扶轮问路》),发表于《收获》第2期。
13、我印象很深的一次是在一个剧院看演出,我和铁生坐在一起,聊起残疾对他的影响。我当时随口说,所有人都是残疾人,只不过残疾的部位不同而已。我记得他赞同我这个说法。
14、中篇小说《原罪·宿命》,发表于《钟山》第1期。
15、这是一部独特的,耐人寻味的现代爱情小说。小说家和思想者的史铁生用洁净优美,富于诗意和理性的文字描写爱情,性和性爱,追溯爱情的本原,探寻爱情的真谛和意义。
16、一个是空间。当他的空间被局限在一个非常狭小地方的时候,他用思想、用精神力量去突破,他走到了很远的地方,走到非常辽阔的地方。他的思想、他的感情、他的文字源源不断地从广大世界里奔涌而来。他对局促的空间进行了成功的突破。
17、小说以抒情散文的笔法通过老知青对插队生活的回忆。真实鲜活、自然贴切地描绘了革命根据地陕北黄土高原的风貌,为读者展示了陕北人民的朴实、忠厚、积极乐观的性格,以激发人们认真地思考人生,思考社会。
18、书中写童年伙伴、青年际遇,写故乡变迁、隐秘家史,写了邻居小姑娘姗姗、写了B老师、传奇的梅娘。
19、我们安影诵读团队的兄弟姐妹在一起抱团儿取暖,追求释放现实条件下能够获得的最大快乐。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们喜欢写作的,喜欢诵读的,都是幸福的人!
20、1972年,年仅21岁的史铁生双腿瘫痪,从此在轮椅中过完余生,田径梦想破碎。
21、《往事:史铁生作品集》 中国青年出版社(2001年3月出版)
22、 即便是身患残疾,作为一个人类个体,十叔仍然不可避免地要追问存在的意义并试图通过行动来赋予个人的生命以意义。在肉身的行动极度受阻的情形下,十叔对意义的确认主要是通过以下方式来完成:竭尽全力地与外在世界建立联系。“对于十叔,无所谓昼夜,他反正是躺着,什么时候睡着了便是夜,醒了就在镜子里看他的世界,世界还通过那小窗送给他各种声音……”④这种种的看与听,是十叔与世界保持联系并试图建立他个人的“世界”的重要方式。小说里还写到,十叔很希望叙述者“我”和阿夏、阿冬等人来听他讲故事,讲神话——他需要听众,需要他者来参与、建立他的意义世界。十叔还通过想象来建立自己的梦想。小说里写到,他有一天听到一个人唱歌,声音非常响亮,便设想他是个高个子,“是歌唱家也是运动员”。在对他的生活展开构想时,十叔忍不住移情,设想那就是他自己的生活。本来是该说“可他轻轻一跳,连头都能碰着篮筐”,十叔却说成了“可我轻轻一跳,连头都能碰着篮筐。”“他”与“我”,仅是一字之差,却泄露了十叔内心隐秘的梦想。他实际上是在设想自己的人生,希望“我”也能拥有强健的体魄,希望“我”的行动也可以不受限制,希望“我”也可以满世界地闯荡。这是十叔这个“我”的梦想。小说里还写到,后来有人帮十叔做了一辆车,让十叔有机会外出并看见那个歌者。那个被十叔想象成既“是歌唱家也是运动员”的人,其实是一个沿街讨吃的瞎子。这一度让十叔的梦想破灭,变得十分沮丧。他最终却还是尝试通过别的方式来重建活着的信心,积聚生存下去的勇气。
23、《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是当代作家史铁生创作的一篇小说。小说描绘了黄土高原上的小山村和一个风趣的放牛倌的故事。
24、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附属中学,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靠着每周3次透析维持生命。后历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副主席。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
25、随笔《人间智慧必在某处汇合(外一篇)——斯坦哈特的〈尼采〉读后》,发表于《天涯》第3期。
26、在史铁生和其夫人的作品里均出现过一个关于小号手的故事,据其夫人陈希米的记载,史铁生在读完这个故事后落下了眼泪。这则故事的梗概是年轻的小号手被征出战,回来后发现昔日的爱人已成了他人之妻,因为爱人从他人处听说他已战死沙场,才另择夫婿。伤心的小号手只有离开家乡,在去往异乡的途中哀伤地吹起自己的小号。有一次,他流落到一个国家,国王听到了他的号声,并听闻了他的故事,对他赋予同情,只是国王没有像那些俗滥的情节所习惯设置的那样许他以荣华富贵,而是让他有机会将自己的号声吹奏给全国的人听,一遍又一遍,如怨如诉,号声中的幽怨、哀伤随着被演绎次数的增多而日渐淡泊。在倾诉中,沉重的肉身终于得以释放,而变得轻盈。他的号声也因此逐渐变得欢快、嘹亮而生机勃勃。国王是聪明的,相比于外在物质的给予,精神上的陪伴与倾听更为可贵。
27、随笔《私人大事排行榜》,发表于《花城》第1期。
28、诗歌《回家的路与葛里戈拉》(后改题《葛里戈拉》),发表于《人民文学》第8期。
29、散文《悼路遥》,发表于《延安文学》第1期。
30、在史铁生笔下,孤独并非牢不可破,固若金汤。
31、散文《秋天的怀念》,发表于《南风》第1期。
32、我想到他对局限性的突破的时候,想到三个词:
33、在蒋介石和戴笠、杜月笙之间,罗曼蒂克真的消亡了
34、1951年1月4日,生于北京。从小跟奶奶生活。1964年,毕业于东城区王大人胡同小学。
35、短篇小说《小说三篇》,发表于《东方纪事》第2期。
36、中篇小说《山顶上的传说》,发表于《十月》第4期。
37、 对死亡的必然性的认识,还有对把“有限性”确认为“我”之存在的“原罪”,使得史铁生最终形成了他独特的“过程哲学”。既然生命都是有限的,死亡是必然要降临的“节日”,那么“我”最终所能拥有的,就是这过程本身。目的那种终极的虚无性质,使得史铁生在目的和过程之间,更看重过程而不是目的。生命作为一个不断展开的过程,就具有不可替代的一面。“我”之存在是一个展开的过程,具有不断生成的性质。“我”之存在具有不同的可能性,存在的展开过程,正是在各种可能性中实现的。存在的可能性最终又是有限的,即每个个体都只能选择属于它自身的可能性。选择包含着自我舍弃,也意味着自我成全,是在给定的条件下进行选择,同时是一个受造的过程。“我”的这种逐渐生成、逐渐实现自身的性质,可以以《命若琴弦》为例。小说中一老一少两个瞎子的命运本身具有相似性,站远了看,小瞎子的命运就像是对老瞎子命运的重复,老瞎子又是在重复他师傅的命运。特别是当小瞎子爱上兰秀儿,老瞎子就劝告他说,“那号事靠不住。”身为残疾人而爱上一个健康的姑娘,通常会遭受很多的非议和磨难。这既是史铁生自身的经验,又是老瞎子的经验。老瞎子说,“我经过那号事。”他从自身的经验出发,知道小瞎子在感情上要遭受挫折,因而想劝告,想着让小瞎子放弃。然而,这放弃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因为他正在感情最热的时刻,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割舍与放弃。不放弃也是一种痛苦,只不过这痛苦来得稍微晚一些。最终小瞎子也没有能够和兰秀儿在一起,因为兰秀儿的父亲反对他们的交往,甚至还让兰秀儿早早就出嫁了。就目的而言,老瞎子的话是对的,小瞎子和兰秀儿确实没有能够一生一世在一起。然而,这恋爱的过程,他们恋爱的那段共同体验,却不能忽略,不能删除。假若把这段体验被从小瞎子的生命中摘除出去,那么他的人生便少了许多色彩,变得更加黯淡无光。
38、《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是当代作家史铁生创作的一篇小说。小说描绘了黄土高原上的小山村和一个风趣的放牛倌的故事。
39、《插队的故事》山东文艺出版社(2001年3月出版)
40、短篇小说《第一人称》,发表于《钟山》第1期。
41、1971年,9月史铁生腰疼加重,回北京治病。
42、《扶轮问路》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1月出版)